“这个?”赫连容也绕着那招牌走了两圈,“看着这个做什么?有纪念意义么?”
未少昀伸手敲了敲那招牌,发出清脆的“当当”声,“忠叔,我记得我小时候这招牌也不是一直立在外面吧?直到……直到我爹去世的头七八年吧,也就是爷爷去世之前,才不再每天搬回来了。”
其实忠叔说三十年风雨不误只是个感叹词,并非真的指它在外面摆了三十年,“小少爷忘了么?老爷在世的时候这招牌的底胎是木质的,自然要精心打理,后来至少爷接管了未必知,才换成了铜胎,虽然经风雨了,又怕晚上怕被偷了,所以少爷后来就将底胎又换回木质,虽是木质,却是百年不烂的铁木,竟然比那铜胎的还要沉,每天搬回太过麻烦,所以慢慢就不再搬了。”
未少昀点点头,手掌摩挲着招牌,不知在想什么。赫连容倒好了奇,“这居然是木头的?”
那材质坚硬无比,入手冰凉,她还以为是铁的或者什么别的金属。不过……这种奇特的东西不是应该比那铜胎的更有价值么?怎么又不怕丢了?
看出她的疑惑,未少昀不禁失笑,拍着招牌道:“这木质的确特别,是上好的制棺材料,但是它打薄了也做不成棺材,别人偷去还嫌晦气呢,也只有古董店这样发古人财的才不避讳,拿它做招牌。”
赫连容这才点了点头,看着他的笑脸跟着笑道:“怎么了?想通什么了么?”
未少昀咬着唇角微点了下头,却没有出声,转向未忠道:“我们偷偷进来的,不能久留,忠叔你在云宁多留段时间,有空陪奶奶去说说话。”
未忠答应着,又恋恋不舍地摸了摸那招牌,“漆掉了,得补上才行。”
未少昀自然应声,待回府安顿好忠叔,赫连容才追问道:“到底想通了什么?”
未少昀却急着寻了把斧子,拉着赫连容就往回跑。
从他那架式中赫连容有了些预感,“你、你想……”
“如果忠叔在这,他宁可让我劈他,也不会让我劈了这招牌。”未少昀把赫连容安排在门口站好,“这回可真得看着人了,恐怕动静不小。”
赫连容便依言站在门内,小心地观望着,一边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我觉得我爹还是更喜欢那块铜底招牌,没理由只是因为怕它丢了,才换成这个。”未少昀憋了口气抡起斧子,毫不犹豫地向那招牌砍了下去,发出一声极为难听刺耳的金鸣声,未少昀抡着手臂连砍几次,震得人耳膜生疼,再看那招牌,竟丝毫未损。
赫连容伸手堵着耳朵急道:“小点声啊,一会满大街的人都醒了。”
未少昀住了手,摸着下巴想了半天,“总得把它打开才行,宝贝一定在这里面。”
“你就那么肯定?”
“因为我爹……”他又抡起斧子朝招牌的底座砍去,“因为我爹经常说,喜欢的不一定是合用的,不起眼的才是最有价值的。我一直以为他说的是古董,但第一句又合不上,用到这牌子上就合得上了。”连续发出两声刺耳金鸣,未少昀有点急了,推了推那招牌,“到底是怎么做成的啊?”
赫连容揉了揉耳朵,也走到那招牌边看了看,“就算这牌子再结实,也一定有个入口能放进那宝贝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未少昀当即扔了斧子,同赫连容合力将那招牌小心地放倒,用指节在招牌表面敲了个遍,没发现异常之处,便又检查底座,就在赫连容忍不住想打击他的时候,他突地发出一声惊呼,“听,这里是空的。”
赫连容立时蹲下,仔细听了听,并没听出多少差别,未少昀却极为肯定,“是空的,只是木壁很厚,听不真切。”
对于未少昀的判断,赫连容自是相信的,可要怎么打开它呢?
“到底是怎么装进去的!”眼看天色一点点地亮了,未少昀急得直咬手指头,“得防水,肯定不能在上面,下面又有漏出去的危险,旁边……”
“啊!”赫连容猛一拍手,吓了未少昀一跳,“我终于想起来了。”
提起打不开的盒子,她以前也有过一个,叫秘密魔盒,一些女生经常写一些小纸条装在里面,如果不得要领,就算拿着它,也打不开它。
说穿了它就是一个小小的木盒,上面用一些纹理做着掩饰,让你产生它是横着开、竖着开、侧着开的错觉,但其实,并没有哪一面是可以打开的,而是一个套盒,掌握了巧劲及方向,很容易就可以把它拉开,换言之,它不是要向外用力,而是要向内用力。
赫连容将招牌横过来垫高一些,用力地砸着底座的侧面,半天未果,便翻到另一侧,用力敲击。
“咔”的一声……如天籁一般,安慰着赫连容与未少昀焦急的心灵,听见这声音,他们几乎要喜极而泣了。
有了嵌口,完全拉开这大号魔盒就容易得多了,可铁木本就沉重,又尘封多年未启,未少昀与赫连容紧咬着牙关,脸上憋得通红,才终于看到了底座内那个正方形的空间。
说是空间,其实它己经快被一个盒子填满了,赫连容真是佩服未少昀,一个被填得几乎没有空隙的空间,他仅凭耳朵,便分辩得出空实不同。
看到那盒子,未少昀迅速地将它拎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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