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门游览风光, 见识北地独特风情,时砚就不会为任何人停留, 不管是偶遇宗时香还是被成为正道之光, 被万千少男少女追捧模仿,都不是时砚骄傲自满,驻足不前的借口。
两人一犬像是毫无目的的继续前行。
他们穿过荒无人烟的小镇, 经过风光旖旎的村子, 领略过风俗独特的灯会,于黄昏时分, 街上行人步履轻快, 准备回家的时候, 进入这个镇子。
杭云散已经被时砚这种想到哪里就去哪里的随性给磨得没脾气了, 虽然他们整体目标看着是一路往北, 但实际操作上, 前进两步后退三步继续前进,也不是永远都走直线,偶尔拐个弯儿, 或者拐好几个弯儿, 转个圈儿, 但最终都会拐上往北而行的路。
杭云散相信, 他们一行人里, 只有小饿是永远有方向感的那个, 放出去能顺着他们走过的路找回来, 至于他们两个人,不要指望了,不可能的, 反正他本人早就被绕晕了, 他很怀疑时砚还记得他们当初走过的路线顺序吗?
事实上,时砚是记得的,进了这个小镇,周围魔教标记和魔教成员明显在增多来看,他们更加接近石门镇了。
随便路过的客栈茶楼,十有七八门上都有魔教标志,意味着这地方是魔教的产业。
说起来,百年前魔教对江湖人来说并不是什么贬义词,只不过据传这群人的祖先来源于最北边儿的神秘部落,那里的人天生善武,有自己祖上流传下来的独特修炼手法,个个武力非凡,部落里的小孩子从生下来就比旁的地方健壮些,自小培养起来,几乎人人都能被称为高手。
后来不知出于何种原因,那群人从部落里走出来和外面人尝试打交道,外面人见那些人穿着奇特,像是寺庙里的天魔,因此逐渐将他们的组织称为魔教。
但近几十年来,魔教行事手法残暴,让人闻风丧胆,魔教两个字就成了彻彻底底的贬义词,魔教以外的人以这两个字为耻,魔教内部以此为荣。
夜间,时砚带着小饿在镇子上大摇大摆的逛了一圈儿,街市上有些地方还残存着百年前魔教出现在世人面前时的一些印记。
比如说镇子寺庙外墙壁上的绘画,镇子中间占地位置最好却无人居住的宅子装修风格。时砚兴致勃勃的将所有有关地方逛了个遍。
这一逛就彻头彻尾的将镇子转了一圈儿,确保镇子上所有人都知道今日镇子上来了这么两人一狗,明显周围不少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,想拿他的头颅去换一个护法之首的位置,蠢蠢欲动。但碍于他之前残暴的名声不敢轻举妄动,一个个在暗中伺机而动。
杭云散对时砚作死的行为十分不解,夜间临睡前,出于好奇,还是问了时砚:“你不是讨厌旁人找你麻烦吗?为何不能遮掩一二再出行?要知道这里距离石门镇不过百里,魔教成员之多不是你能想象的,将他们招惹来免不得又是一场恶战,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时砚似笑非笑的看了杭云散一眼:“已经到你老巢了,你不是应该高兴才是?想办法联系你同门解救你方是正经事,和我这么多废话做什么?”
杭云散一噎,心说我是不想联系吗?可你也要给我这个机会啊,一路上我逃跑了没有八十次也有一百次,哪次成功了?你打断我腿的次数还少吗?搞事也要讲基本法的好吗?咱们白天一起出行,晚上同睡一屋,就连去茅房都有小饿盯着,一副随时要咬我屁股的样子,我能翻出花样来才有鬼了呢!
时砚看明白了杭云散眼中的幽怨,耸肩摊手,实话实说:“一开始我确实挺烦这些不断骚扰我心情的苍蝇的,但你没发现吗?咱们越往北走,遇到前来伏杀之人的武功就越高。”
杭云散一脸莫名:“那又有什么关系?”
时砚挑眉,继续做老实人:“虽然我领悟了折柳剑的精妙之处,但缺乏实战经验。这些人不是来免费给我喂招吗?还不用有所顾忌,担心下手没轻没重伤了不该伤的人。
你想想我之前在南方时,面对的不是武林同行,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老百姓,对我没什么恶意,和我更没什么过节,对着那些人,我手中的剑自然没有发挥实力的地方。随意伤了任何一人,都可能招来对方全家的追杀,麻烦死了。
可往北就不一样了,我击杀的都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之人,杀了他们,不用我自己说什么,身后就有无数正道之人为我摇旗呐喊,将我奉为毕生追求的崇拜的对象。”
时砚给杭云散一个“你懂的”眼神:“你瞧我最近功力是不是大有长进?对敌时拿捏的力度是不是越来越精准了?能用一分力杀死的,绝不用一分半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说起来我是该感谢你们魔教教徒悍不畏死的前来丰富我的北游之行。”
杭云散无力又熟练的将毯子扑在地上,躺在上面,被子蒙住脸,心情差到不想说话。
本以为时砚一路大摇大摆,像个发光体似的吸引魔教众人前来伏杀他,最起码应该有个像样的理由,像江湖中传言的那般,为父报仇也算,谁成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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