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一个男人在房间内和楚猫儿说话,而这个男人不是云魅和轩辕清风,冷月忍无可忍,推门而入。
一眼看到楚猫儿独自一人抱着狮猫,若有所思的斜倚在床榻上,哪里有什么陌生男人?
楚猫儿见他推门而入,脸色发黑,便知道他定然听到韩啸天的声音,不禁斜睨着他,为他身上熏天的醋味笑歪了。
“冷月,你就这么闯入我的房间。不怕什么男女授受不亲,需要避嫌了?”楚猫儿格格笑着问他。
“你房间里那个男人是谁?”冷月满脸委屈和气恼的问道。
“是他哦!”楚猫儿将韩啸天举起来,向他笑着问道:“怎么,你今天打劫了杂货店,把人家的醋都偷喝了?”
冷月当然不信一只猫能说话,但是凝神细听,果然发现房间内没有其他声息。不禁有点傻了!
“猫儿,看,这家伙被吓傻了!还天下第一杀手呢,充其量就是天下第一醋缸男。”韩啸天一边精心打理着自己的皮毛,一边鄙视的瞥了冷月一眼。骂人家醋缸男的时候他倒是理直气壮,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从来藏不住的浓烈醋味。
“妖怪!”冷月心惊胆战的大叫一声,然后“沧浪”一声拔剑出手。
还没冲过去,楚猫儿早已经拿了只枕头当暗器丢了过去:“丫的,妖你个头!啸天一直都会说话,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!”
冷月一愣神被枕头砸掉了剑,目瞪口呆的问道:“猫儿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楚猫儿扁了扁嘴道: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?”说完又突然想起什么问道:“怎么,你去秋惜诺那里打听到了什么?”
冷月平复了一下心情,这才把对韩啸天会说话这件事带给他的震惊暂且压下来,说道:“对,你预料的没错。司徒哲纠结乱民叛乱之事,确实都是公孙如意、司马青云和那个废物太子逼迫的。”
“哦?到底怎么回事?”韩啸天好奇的停止了打理皮毛,抬头问他。
“他们三人到官遥地区打着赈济灾民的旗号,却背地里克扣发放给灾民的口粮,还打发士兵假扮强盗哄抢灾民领到手地口粮。就是侥幸领到口粮的灾民也被逼着写下借条,言明是借贷,而不是白拿。长此以往,就有很多灾民去投奔当地的武林盟分舵,于是就搞出所谓的灾民聚众造反之事!”冷月一边说,一边心里别扭。
他这辈子做梦都想不到,现在竟然要认真回答一只猫提出的问题。
“阿月,辛苦你了!既然公孙如意他们找死,我没理由不成全他们!”楚猫儿眼神一凛,目光中杀意顿现。
“你想借机扳倒太子母子?”冷月问道。
“他们两个的位置已经做的太久了,该换换人了!”楚猫儿淡然一笑,娇艳的脸庞,灿若春花。
“猫儿,今晚我想留下来。”冷月低着头,压下心头的羞怯,逼着自己轻轻走过去站在楚猫儿面前说道。
“没问题,只要你不怕我给你毁容!”韩啸天瞪起了眼睛,伸出了爪勾,向他俊美的容颜抓了下去。
冷月吓得“噌”的跳了开去,眼看着自己“侍寝无望”,不禁气咻咻地盯着韩啸天威胁道:“臭猫,总有一天我会拔光你身上的猫毛!”
“哈哈哈!啸天,阿月要拔光你的毛,你就要裸奔了!”楚猫儿笑的弯下腰来,看看韩啸天再看看冷月,心里嘀咕:这两个人倒是一对极品醋缸,以后有的玩了。
冷月一张俊脸几乎成了紫色,竟然和一只猫在争风吃醋,自己还真够逊的。好在来日方长,何况这只猫嗜酒如命,等明天找机会把他灌醉,到时候不就可以留宿在楚猫儿这里了。
一想到这些,他就很“大方”的告辞了。
恋恋不舍地看着冷月离开,楚猫儿的心有点痒痒的。极为不满地盯着床榻上,自以为奸计得逞的韩啸天,嘻嘻邪笑道:“既然你把他吓走了,你就补上吧!”
说罢便欺身扑向韩啸天,吓得韩啸天噌得跳下床,跳到桌子上避难。不是他不想和楚猫儿亲近,而是自己现在这个小身板,不被她一下压扁才怪。
最难消受美人恩,他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真谛。
此时窗外一轮明月朗照,室内如蒙了一层轻纱。
楚猫儿这才想起,今夜是十五。那个神马传说中武林至宝地东东是不是会同平日有所不同呢。前世看那些玄幻、武侠小说,都把月圆之夜当做神马神功练成,晋级突破的关键。
想罢从秘阁里取出那座玉观音,又抱到床榻上,仔细研究起来。
韩啸天见楚猫儿的性趣转移了,这才按下一颗猫心,又跳到床上趴窝在她怀中半眯着眼睛打盹儿。
楚猫儿发现这座观音,果然和前夜不同。通体被一层明显的白光包围,在观音额头部位有一个淡淡的光团开始缓缓旋转起来。刚开始楚猫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,到后来却发现那个气团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,根本就是真实存在的。
窗外的月光照进屋中的梳妆台的铜镜,又通过梳妆台的铜镜折射到玉观音上,在月光下,那尊观音身上的白光越来越亮,范围逐渐扩大,从床榻的范围,逐渐扩大的屏风处,然后布满整间房间。
在白光中,楚猫儿和韩啸天觉得身体极为舒服,那种舒服劲从丹田处直接漫布到四肢百骸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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